当我们身处这个充满泪水和死亡的世界中时,

我们就已经给自己定下了一条法则,

通过这条法则——我们可以缓冲打击,不可避免的打击。

 
因为你经常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一种状态,直到你看到显化了什么,你才知道你处于这种状态,而你不喜欢这些显化的东西。
 
(旧的状态: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别再沉溺其中了,离开那里。
 
不要因此谴责任何人,不必评判任何人,只要离开那个状态。
 
(新的状态: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
 
你可以通过问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离开那个状态:
 
“如果我想要的是真实的,那将会是什么样子?”
 
然后你可以想象这是真的,这就是祈祷的秘诀。
 
“如果我现在真的是我想成为的那个男人,那个女人,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然后我敢假设我就是他。
那么,我可以说,“父亲,谢谢你,你真的听过,看到过我做的事吗?
 
你不能把我当作深层自我的存在,我的本质存在,然后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的表面意识在做什么。”
 
它不可能不知道我的意识在做什么。

月球第二人的故事

 
我在昨天的报纸上看到了第二个登上月球的人,他的名字叫奥尔德林,当他从奇妙的月球旅行中回来时,(大家都在谈论)阿姆斯特朗先登上月球,而第二个登上月球的奥尔德林(则较为尴尬)。
 
后来(退役后),他患上了抑郁并寻求精神治疗。
 
他在杂志读到许多所有关于他们的故事,他说那都是假的,他说,“我倒是希望那是真的。”
 
但《生活》杂志关于那段旅程的报道没有一句是真的。(里面把他描绘成了完美的美国人)

奥尔德林背景:阿波罗11号/登月舱驾驶员,第二个登上月球的人类

 

奥尔德林一旦接受媒体采访,就会被记者问道:“你有没有想过成为第一个登月的人?当时为什么不是你?”  

 

“那些都是历史,我们应该多关心当下的事”,

 

他再三强调当时必须服从国家的安排,但人们依旧穷追不舍。

 电视剧喜欢将他塑造为野心满满、想争夺登月第一人位置的阴谋家。

 
(瓶子翻到了内维尔在1972年那天阅读的报纸,让我们一起阅读它:
 
(“我记得有一天我拿起一本《生活》杂志,里面有一篇关于作者们的故事。
 
我们和杂志公司有合同,他们拥有我们在飞行期间的个人故事,和我们自己的飞行故事的权利。

我记得读了这个故事,我想,‘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快乐满足的妻子和孩子们,从温暖的后院微笑着出来,丈夫们骄傲地站在旁边。”
事实上,这丈夫可能飞过了半个国家去摆姿势拍照,孩子们对他来说,是半个陌生人,妻子对任何事都怕的要死。
 
我们被塑造为完美的全美国人。)
 

 

 任何一本杂志所写的东西,在那些有经验的人看来,都不是真的,然后在文章中,它(奥尔德林)引用了卡尔 · 荣格,荣格在人类踏上月球很久之前就说过的一句话:

太空飞行只是一种逃避,一种对自己的逃避,
因为去火星或月球比穿透自己的内在更容易。
 
(上文报道)
后续
 
回忆那篇文章,奥尔德林后来在他的《Magnificent Desolation》一书中写道,“我可以见证那件事。与克服巨大的压力,让我的生活崩溃的压力相比,应对几次升空时那重力推着我的胸部的压力,以及在油箱里只剩下几口油的情况下登月的压力中保持冷静相对容易。”
 
他进一步补充说,“为了战胜抑郁,我必须深入审视自己,我在那里看到的很多东西都是值得称赞的,黑暗的区域同样令人生畏。”
 

穿透内在

所以你踏上月球,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壮举,但是这比起穿透你自己的存在,找到生命现象的起因,找到你体内的父相比,根本不值一提,那就是他所在的地方。
 
他不在外面,正因为他不在外面,他永远不会离得太远,甚至也不会离得近。因为接近意味着分离。
 
所以我可以说“我和我父是一体的”。
 
所以即使他离得很近,也不够近。
 
无论多么接近,他都必须是我的本质存在。
 
因为接近意味着分离,而他并没有分离,因为我和我的父是一体的你或许不想要自由来选择一个我将进入的状态,明智的、或者不明智的,但潜意识都会将它外化,让我确切的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
 

 
所以请允许我有改变它的自由–如果我渴望摆脱它,就不要把我留在这种状态中。
 
然而,还有许多人沉溺其中,从早到晚,不分昼夜都沉溺于此,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这样做。
 
他们(可能偶尔醒悟),会说:“哦,是的(我不能这样了!)”
 
然后五秒钟后他们又回到那个状态。
 
我接受过一些人的咨询,他们会对我说: “这是我想要的,但是我必须先告诉你… …” 
 
什么都不要告诉我!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它们都只是状态。
 
(有相同经历,过去已经过去,与其消极的谈论过去,我会和你一起面向未来)

忘掉过去

他们坚持沉溺于过去的一切。
 
就像那个小老太太,一次又一次坚持要向神父忏悔,那是她幼时的一些小事,当时还是一个年轻的女孩。
 
神父对她说: “你知道,亲爱的,你已经跟我说过很多次了
 
她说: “是的,但是我就是喜欢谈论它!”
 
故事就是这样,我们只是喜欢谈论世界上所有的苦难。
 
我告诉你,亲爱的,算了吧,忘掉它吧!
 
确切地知道你在这个世界上想要什么,敢于假设你就是它,然后完全臣服。
 
臣服于你自己生命存在的深度,他有一个你不知道的方式,他会把它具体化(显化)到你的世界里。”
 

所以,真正意义上,祈祷是对客观希望的主观占有。
 
你希望什么?
 
那么现在,主观地占有它。
 
这种对客观希望的主观占有就是祈祷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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